如下图所示,美元的外汇风险指数能够有效地领先美元贸易加权指数(对 3 年趋势的偏离)大约12个月,自 2007年以来,这两个系列间的相关系数高达 0.65(R2 为 0.43)。
这里的美元外汇风险指数被定义为美元的“超额需求” 的缺口,即美国私人部门流动性与美联储政策流动性的差额。
货币的强势正面依赖于私人部门流动性增强,负面依赖于更多央行流动性注入。
私人部门产生现金的原因是强劲的经济活动和高资本回报率,这可能预示着对美元的强劲需求。
而央行额外的流动性将扩大货币供应,对“超额需求”产生负面的影响。
下图(附图1)对比了两者的流动性, 在 2012-16 年间, 美元走强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活跃的私人部门流动性,因为美国工业,尤其是科技企业产生 了巨额现金流。
然而,尽管近期私人部门现金流因特朗普减税出现小幅且正在减弱的回升,但近期美元升值越来越多地依赖于日益收紧的美联储。
假设美联储被迫放松货币政策,而且可能就在 2019 年,同时制造业衰退的可能性越来越大,那么,对美元的这种支持将被摧毁。
美元的汇率指数被定义为美元“超额需求”的差距,这是美国私营部门的流动性与美联储政策的流动性之间的差异。
货币的强弱取决于私营部门流动性的增加,并且取决于中央银行更多地注入流动性。
私营部门产生的现金是由于强劲的经济活动和高资本回报,这可能表明对美元的强劲需求。
央行的额外流动性将扩大货币供应量,并将对“超额需求”产生负面影响。
下图(图1)比较了两者的流动性。在2012 – 16年,美元的强势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私营部门的积极流动性,因为美国工业,尤其是科技公司,产生了巨额现金流。 。
然而,尽管最近由于特朗普的减税导致私人部门现金流量小幅回升,但最近美元的升值越来越多地基于日益狭窄的美联储。
假设美联储被迫放松货币政策,并可能在2019年,并且制造业衰退的可能性正在增加,那么这种对美元的支撑将被摧毁。
附图2显示了买入/卖出DXY美元指数的投资组合结果,使用的是6个月前发布的美国外汇风险指数3个月的平均信号。 它表明,货币因素推动了汇率,但更重要的是,这些不同种类的货币的质量组合——私人部门 是‘good’ money 和央行的‘bad’ money ——是外汇市场的焦点。
附图2:
由美元的外汇风险指数(领先12个月)和美元贸易加权指数(对 3 年趋势的偏离)的相关性可知,在短期内,美元可能还将经历一段相对温和的上涨,但随着美元的“超额需求” 的缺口开始收窄,美元的拐点将会出现,2019 年美元走弱的可能性越来越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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